聞法和修行之間少了什麼 ──《位勳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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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法和修行之間少了什麼?

 

近來自己心中常常存在一些疑問,特別隨著聞法的次數越多,這些問題更是時常盤旋在腦中,特別是像:該如何讓聞法內容轉化成行為的效益提高?如何把這些理念運用到生活中?如何運用在社交圈中?這類的問題。

就以我所熟悉 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法音來說,這些法音大都反覆恭聞過二十多次以上,已經過學習、理解、記憶等過程,但落實到行為上總是遠遠低於期待。就以師父常提起的「諸惡莫做,眾善奉行,發大悲菩提心行,利益一切眾生」來說,經過法音的薰陶後,覺得這幾句話是具有嚴謹的論點且能被應用於生活中的,但為何在日常生活中自己卻不是無時無刻以這種方式生活,往往意識到自己離譜了才在事後後悔?到底我的聞法和修行之間少了什麼,讓我所知無法完全為我所用?難道僅僅是黑業甚重所造成的嗎?

弟子舉一個自己小小的例子讓我的問題更加清晰。弟子近來準備找科技役,坦白說狀況並不是很理想,以中科院來說,我應徵單位有兩個缺額,但我是第3個備選人,因為這是一份薪水不錯也相對輕鬆的工作,所以是個滿吸引人的職缺。剛接到這個結果的當下,就有個想法,心想如果前面的競爭者能夠放棄,讓我有機會補上這個缺該有多好?這是我由衷的想法,而且這種思維持續了好幾天,直至數天後的某一刻,我問自己一個問題:如果我只剩下一年的時間,我在這一年裡想做些什麼?我當下給自己的答案是─我希望可以像師父一樣,帶給別人快樂,假如讓我備上中科院,或許我該放棄,也讓後面的人快樂一下。

當下,我意識到一個問題:為何對於相同的問題,在兩個不同的時候,會有兩種相異的答案?一種是一般人很「正常」的思維反應;另一種則是較符合師父您所要求的做法。很顯然從前者的思維當中,能發現有些不好的東西有如老樹盤根一般,纏繞於我的自性中,由於有用到自性這個詞彙,為了慎重起見,想請師父您聽聽我對這兩個字的拙見,有錯誤請您糾正弟子。其實要我解釋這自性二字,肯定一說便錯,但我有一個很有趣的故事可以趨近它。這個故事是發生在文藝復興時期,有位藝術家叫米開朗基羅,有天有個人問他說:「您是如何創造出『大衛』這件巨作的?」米開朗基羅回答:「很簡單,我去採石場看見一塊巨大的大理石,我在他身上看到大衛,我只要鑿去多餘的石頭,只留下有用的,大衛就產生了。」一開始多餘石料將大衛(自性)禁錮起來,鑿去多餘的石料意味著擺脫一些不好的東西,而這些東西正是限制阻礙著我的,所以我們該重視的是減去什麼而不是獲得什麼。在我們求道的路上追求的一切,某種程度是在替大衛(自性)添加更多的石料,但我們要的東西(自性)反而是在捨棄中得來。

再回到上述替代役的部分。過了幾個禮拜後,我一位好朋友的父親幫我去探聽前兩位正取的狀況,結果正取人是一位國外歸國的人和一位台大畢業生,而且兩個都確定報到。得知這件事時,我正在虎尾的某個工廠中打掃,老實說我雖然還是會覺得可惜,但此時此刻我打從心底想恭喜那兩位不認識的正取朋友,恭喜他們得到一份不錯的工作,至少是份我覺得很不錯的職缺。我到底想表達什麼?或許我已經知道我的聞法和修行之間少了什麼。我們必須清楚的知道,把法音落實到行為的過程中,我們必須做某些改變。

這些改變就像兩者之間的橋樑一般,這些改變常常很容易失敗,因為改變和承認弱點是需要勇氣來支撐的,即便是再微小的改變也是,因此想追求一步到位,在很多時候就像國王的新衣一般虛幻。我們必須時常反問自己做了什麼改變?並且正視和欣賞這微小的變化,因為它就像種子一樣,需要陽光的照耀,同時,我也應該欣賞其他人的改變,否則人與人之間就沒有美好的事物,而只會看到對方的缺失或需要改正的地方。或許這跟因地菩薩行持中的「不思善與惡,不存分別心」還差距甚遠,以目前弟子的水平還無法做到,但我會不斷的嘗試,直到完成我的目標。

佛弟子 位勳 合十

2012/04/08 16:16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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